🌺忽独与余兮目成。

满堂兮美人,忽独与余兮目成。

 

在今天可以说我所喜欢的:

一些纸片人的美丽,一些美丽的纸片人。

 

上个月收到一条问喜欢的纸片人,想想我这一年来,真的喜欢了好多纸片人。好像是一气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那座阿尔罕布拉宫,每一步行走都有无穷的,新生的美丽。以前也喜欢。在少年的夜里洗完头发,湿润雾气,一切历历地如珠,像我喜欢的他和她。

如果说我喜欢的纸片人有什么特点,固然可以分说,他或者鲜洁艳烈,或者圣质如初,或者是至高的女性,是死的爱侣和匹俦。

但,这太难了。我可能喜欢一切不用思考的东西,附会上美丽的名义:它就像禅心映照的万物,香象渡河,截断众流。我一眼的喜欢就是永久的喜欢,一切缘法,如月行空。

这么说,那,唯一可靠的,似乎就是,美丽。


其实对于一直喜欢的,最好还是不要去说。

我最初喜欢的是林黛玉。很多年来我喜欢种种的女性,应该说在程度上,总是没有超过这样的边界。不过很少再说起她。也许部分是因为,其实对这部作品的讨论,总觉得十几年都没有变过。但我记得那时候人就喜欢说她并不如何美丽;少年时我怎么肯服气呢。就赶紧去找,一眼看到林黛玉风流婉转,顿时十分满意,觉得心里清澄如水。

后来长大,渐渐很喜欢宝钗。因为一开始我不懂得她。只记得鲜妍妩媚。也因为渐渐,我知道这四个字的分量。如果还要老生常谈,说两种阴性的美丽——因为我本身就反对刻板的提取,流动与永恒,只到这里,不过是说说而已。书说她的美丽,有一句“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我从来觉得,这有何难呢,我们总是有一些可以描画的工具。直到我也对着镜子。现在拘禁在家里偶尔也画眉,但实在少。陡然看到眉笔都已经用尽,唇膏也寥寥将空。那种描画的红和翠,沉甸甸地,在妆台上。



少年的时候我看过盗墓笔记。那时候正好读点周邦彦,又看到了赵彦端,他的诗说“清肌莹骨能香玉,艳质英姿解语花”。虽然时间过去,那种喜欢的感觉已经不记得了,现在这个作品也和我没有关系。 但是美的姿态,“艳质英姿”,并不是它影响了我,而是于我朦胧的好感而言,这四个字是一种凝固的出口。



在前两年的时候我喜欢上盖聂,那时候我想,他多少次从我的世界里擦肩。我看得到他的剑,他的头发,他的眉眼。但我生来是这样。在波涛汪洋是徜徉,盲目而无心。直到我真正地看见他。

其实没有人会不爱剑,而我爱的人,也爱铸剑。有时候我想这样的人,像他们的剑,寒声照夜,精光不死。那时候也去找一些剑歌,找到贾竦《太阿如秋水赋》,那些虚空的剑,落在盖聂是长渊飞鸿。现在再想起他,却好像隔着很多年。有时候我在世界的寒冷里想起他凛冽而美,就仿佛想起明月和梅花。



去年九月的时候看了那个,可能大家都看过的动画。真是神奇啊,我会因为看一眼就爱上一个人。我不好意思叫出他的名字,还是不好意思。即使过去很久,从那种烧灼的心情里退却。

当我没看过什么作品的时候,我看他如此美丽;当我好像看过了这世界,还是要在这里停顿叹息,觉得他如此美丽。在我所理解的接触不深的漫画这种题材中,他的美登峰造极,仿佛是一种神迹。有的时候我在想作者捏起笔的时候,神是如何灌注进他的笔,有点像一种文论所谓的通灵。那种神秘而莫测的灵性,亘古自来宇宙自往,它就是随意地灌注在一双手,然后成为这一个人。

翻了一些古早的旧帖,看到有人叫他的花名是倾城,心里知道取名原本不算是用很好的词汇,却觉得真是契合。去年九月到十二月,喜欢他如痴如醉。但是一种真正的热情,痛苦就油然而生。这一点围绕着作者与读者,也关乎作品本身。真不知道,他在我眼前十几年的转圜都好像是照射我在时光的长河里如此浮沉而平庸。

有时候你可以总结怎样是一个艳丽极致的美人,他有……乌黑的头发,白色的脸。还有,一双特别的眼睛。

那真是,好漂亮的红眼睛。月亮一样的眼睛,叹息一般的眼睛。虽然他素颜乌发,却像是永恒的春天。

真是好看啊,那样……流着血的红眼睛。


 

这种美丽的流淌是一种奇妙而使人欣悦的感受。去年夏天八月,我看EVA时,觉得它是“真好看”的一部作品,情趣“非常高雅”。在作品的森林里虽然看得很少,但我一时还没有找到匹敌。

《百年孤独》中上校敲下电报说,“马孔多正在下雨”。而收到的回复说,八月下雨很正常。人类的孤独是一种永续的孤独,只不过适当的某一天,呈现在两个少年人身上。真嗣是很东亚的人,虽然这样说真是陈词滥调;东亚的内敛,东亚的表达。当然我觉得我们说起东亚时,并不一定知道东亚是什么。而我觉得他握住渚薰时真是美,画面愈是静止而单薄,愈像一种自由的流淌。我看到白发的少年这样美,觉得他的血是红色的,这样美丽的血,它就合该流下来。而,一个人如果美丽,即使是死亡也会惠爱他。


 

有的时候我想找像鹤一样的男人。我一向喜欢鹤,无论是清淡素雅的鹤羽,还是高飞翔举的双翼,引颈如唳,一飞而过,世界徒然留有情的尘土,穷阴杀节,急景凋年。

有一天我忽然想要看,世界上有没有像鹤一样的男人。那个时候很巧合地,看到了祁进。真正喜欢他是在今年。只有一刹那我忽然觉得,他就是宛然的鹤骨。也许我只是喜欢那一句话:宇宙星辰皆自有轨迹,莫追寻。我真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会如此地喜欢那种冷漠的弃绝。脱略升仙,尘世的俗情挥袖如弃,这可能就是我向往的鹤。我真是喜欢大道无情。

天地肃清,纯阳皓雪如昨。这山门里那么多人,有的像云有的像风,还有的像松树像梅花,像高洁清澈的雪,像溪涧的融冰。只有他,我觉得是天生的鹤。如果在古代的赋里,那就是驾鹤上汉,骖鸾乘天,暂别万里,少游千年。可惜他只在他的故事里,那就是,归来归来兮,西山不可以久留。


 

三月的时候我喜欢松冈凛。从今年的四月22号到现在,这一个月是那么快乐。虽然困处在家里是真正的幽居,但每次想起他,想起我新喜欢的cp,唉人真是神奇,怎么会因为这些缥缈的事情而快乐呢,明明我是残喘的囹圄,心却像从流飘荡,任意东西。

凛是一个在各方面设计都很精巧的角色,甚至他所代表的鲨鱼,也真是很美丽的动物。可能作画到这里也精心,真的很善于去捉住他,那种不定而清澈的美丽感。虽然这个国家的动画片经常以樱花为背景素材,但很少有角色能真正切合它精巧细腻的花型,张扬萧飒的飞舞。

当然这棵樱花树,现在也成为我cp爱情的证明。我特别记得他们在中学时分隔两地,凛在异国的泳池里如对无定的汪洋。而他的相方,在众人的簇拥里,却望着长天而思念他。这真是……天作之合(bu):“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有古歌里的意境。一个明艳恣肆的大美人,和一个沉凝端详的小美人,真是仿佛,明月朝霞。我觉得世界上对美人最高的赞誉,最美丽的诗句,无非是“白日初出照屋梁,皎如明月舒其光”。当然人工的绘画未能到达如此之高度,也是有它的瑕疵,但是又怎么能不使人动心呢。


 

无论怎么样切割,cv确实会影响我对角色的好感。真是莫可奈何,何如就顺其自然呢。因为这样我就很喜欢朱雀,也许也是因为打架很好看(,也许也因为clamp系里稍微偏好的长相。即使我不得不明白他的角色和塑造,在故事里只是一个无心的衬托。这样我也一样喜欢上义勇,幸运是他始终有一种澄澈的漂亮。他是一种时代和传奇里的美人,总之是非常古典。确实在寒瑟里,属于那个长长,长长的雪国;而容颜朱红都浸透日影,太阳艳烈,水波温柔。

照理说喜欢这件事情即使是痛苦,也很难感到全心地后悔。只不过在某一年,我知道有格里菲斯。也许这样的人物天生神圣,具有一种稀世之美。然而于我,美是在命运的翻沸中塑造,在腐烂和挣扎着凋谢的时候,才分外深入人心。世界上真的很少有人,平生行事,完全出乎我的意料。这样我凝望地看他,就像是尼采所说的强人。因为是艺术作品,所以此美令人难当。

但后来,我们都知道了。像死亡一样的爱,如同生命般挣扎的恨。我没有想到形容这个故事时,也会形容到它的结局。

朝露昙花,旋生旋灭,梦幻泡影,如一切缘法。

要是从来就不知道有格里菲斯……………………就好了。2020年的1月,我看到男主和男二的故事,不,根本没有看到,从来没有点进去。


 

在游戏也有影响。我所喜欢,ff7的克劳德,那种建模真是人类审美的极致。虽然偏重于精密和技巧,但呈现出真是富裕优柔。那种美如行于云间的日光,不可逼视,无法企及。他像一朵黄金的玫瑰。

这时候我才认识到世界上有一个萨菲罗斯,大概很晚,因为见过无数的模仿和追寻。但,也不算晚。我们所见的过客,只是反复地彰显一种真正的存在,真正的死亡的暗影,神性和命运。连这种勇士和魔王的组合也嵌套如此奇妙,我少年就喜欢,但见得太少,故不敢说期待。读HP时喜欢主人公Harry,最爱的无非是他亲吻goldensnitch,一种隐性的超越,像是死的主人。


 

小时候玩国单,那些印象都很深刻。它可能是在某种程度上塑造了我,也许是一个,或者几个游戏。当我第一次点开仙四时看到了云天青,虽然只有一个背影,但是背影足以胜过许多眼见的人。那个时候他就死去了,只是在男主人公的记忆里对云海汗漫,说一些死生的哀苦。有时候我想起他,那时候总在黄泉下;对那种浅淡的冷色,仿佛听见重泉的水流。我喜欢故事开始时,少年少女走进他的墓室,那里寥寥几句,其实算不上诗吧;只是词意悄怆幽邃,如伤人的肺腑。涛山阻隔秦帝船,汉宫彻夜捧金盘。但,那时候还不知道,寻仙真是一场虚妄。

柳梦璃亦美,不,她无端而美,难以企及。我喜欢叫她柳小姐。这故事里人疏忽开谢,就如同朝露之苦短;她是一种穿透了凡人柔弱质地的无情温柔的恒常。她住在寿阳城(古时候知名的),食人的梦境,弹箜篌。那时候我还不知道箜篌。真是一种极致的高古的表达。故事的最后还是在那座山上,云海雾凇。残碑铭雪,青锋凛冽。一切的人事都代谢了,凋零如同游戏之外的你我。只有她,永恒而如昨。


 

这游戏是凄伤残艳,到古剑一就显得高古幽绝。我所喜爱的兰生,他究竟美在哪里呢,请看我的头像。现在想起他,原来也是,十年生死两茫茫。他是笼罩在光里的人,一开始琴川流觞曲水,天青色碧,江南市镇十足的光风。最后也是河上的灯光照亮,年岁温柔琢磨。为什么不能直接说残忍呢,时光的温柔便是生的残忍。在时光幽暗的河里,那些漂浮的花灯,夜晚有盛放的飞红的影,路转桥头,终究是注定熄灭的结局。

二代是一种飘逸浪漫的秉性,显得瑰丽,色彩秾艳。我所喜欢的人也如像繁花,无论是草露天风化育,或者倾城之丽色,是牡丹花。我喜欢夏夷则,喜欢阿阮。说不清更喜欢他,或喜欢她。生之来不能却,其去不能止。人生本来就是这样,可是。年轻的皇子对神女说,如果可以,我愿随你去才好。可能也因为这声音清澈华丽,说起来也让人相信——而你天然灿烂,必将长留光明中。有一天他是长安的帝王,而她,仍然,还是神女。美丽的人与美丽的人在一起。宛然相对,彼此俱是梅花。淬着明月的剑,沾染朝露的牡丹花。更何况,还有时间。

至于三代,也过了三年。个中感受,实在难以言说。只是男二非常美丽。不,也许可以说是俊美。只不过偶然人们用梅来唤他,他就宛然地像一种梅花。这种美丽落在实处,我喜欢过许多人,依稀眉目,都仿佛地有些像他。只是这种模型毕竟是完美的,青莲眉目,缠枝的宝相花。惟其完美,在苍然古意之间自可琢磨,光华映发。


 

这样说后来也玩其他的游戏。我打到ACU时实在是快乐。Arno那样美,完全可以称法兰西的玫瑰。DLC列王陵末尾,他在圣丹尼的王陵中提灯,特别像《少司命》,“竦长剑兮拥幼艾,荪独宜兮为民正”。这种美丽像是生,更像是死亡。

大革命的剧情直白说跟大革命没有什么关系,即使我不是雅各宾派也不得不说……最好不要看(bu。但是他提着灯的样子,真仿佛是“山之上,国有殇”。 江山雨打,国事飘摇,可是还有人提着灯,那种纯然的高举,有圣洁的光照comes from heaven's fire。


 

在Odyssey里使人反复留恋的,直言无非是雅典的酒杯。虽然育碧的也没有那么美,至少没有一那么美。我仍然喜欢酒宴上的阿尔西比亚狄斯、他飘摇地过,无非是转瞬之美;那些鬓影衣香里流荡只一眼,仍然是——麝熏微度绣芙容。雅典已经死去,古典的酒杯干涸,美少年虽然在画上但,无非是在梦想的异乡折戟沉沙。可是啊我所构想的,那个与他在科林斯的粉红花树下接吻,在阿芙洛狄忒的庙宇前轻浮许诺的女子,在时光里永不凋谢的卡珊德拉。她仍然在人海,在万人的中央。


 

我还喜欢过迪士尼的奥罗拉。你知道,她有多么美丽。奥罗拉有玫瑰色的皮肤,玫瑰般的嘴唇,玫瑰一样的爱情。也喜欢故事里的王子菲利普,他骑着马,在山林间游猎,像格林童话里等待幽会的年轻人。不要小看童话,它纵覆盖着我们温存的壁炉的烛火,仍是野性的原始故事的爪牙。总之王子对父亲说,现在是十四世纪啦,我路过林间爱上一位少女,我要娶她为妻。

因为你说再多什么,迪士尼的叙事技巧的发展,二十世纪的思潮的演变,这永远都改变不了一件事,在世界上动画电影的诸女性主人公中,她是最美丽者,为维纳斯所眷爱。当然这个名字本身,就是北欧故事中极光和黎明的女神。


 

去年冬天,开始打了很多日乙。算文艺复兴吧,我小时候喜欢工画堂的《公主奇缘》(Palais de Reine),真是有幸,有无数美丽的人,和一个充分优秀的,执政的女性。从那时起,我就喜欢文雅艳丽的剑客,轻薄弦歌的贵族,从容悠游的画家。以及“血河王”结局里的女王,在世界上所留存的画像,无非是嫣然浅笑,手执殷红淋漓的酒杯,仿佛隐喻着历史的鲜血。

如果一个游戏满足立绘,配音和适当的剧情(排名有先后),就无法不让人去喜爱。如若说起第一爱的乙游男主,我只能想到《剑为君舞》。有关于鹭原左京,我能告诉你:那是一个精巧古典的复仇故事;和一个精巧古典的稀世美人。我仍留存着他结局的一瞥,“我这一生满是怨恨与鲜血,但与你一起时,却也曾做过片刻的美梦。”执着于复仇的美人难免是真正的美人,初时之日女主角凝眸他唇上的红蕊,好像就是结局时刀剑光下凄寂的落血。花虽芬芳终须落,人生无常岂奈何;凡尘俗世今朝脱,不恋醉梦免蹉跎。虽然我们终究在红尘中尽情地爱恨,希望有一瞬间能忆起这醒世的警语。《伊吕波歌》在故事这里,才与人间的离别联系在一起。


 

这样,很自然就说起《源氏物语》。是这样,我也会把物语中的人物作为祈愿和爱慕呢。我所爱者,以前难以辨明;今日一定要细说,便也很清晰。可以炽热坦荡地说,我喜欢男主人公,喜欢藤壶,喜欢明石姬。那些不需要赘述了;理由反而是一种凡庸的俗累。一个女子去喜欢女子笔下所喜欢的男性,和,连名字都好听的女人。宫殿里的紫藤花影,明石浦上的秋风,繁华和疏离都那么美,那么凄寂。


 

那么再很自如地,我所喜欢的时代叫作平安。世上虽然有很多纸片人有很多作品,但我只对最古典的时代脉脉动心。去年看咒,因为是很热的东西,心里总稍微有点抗拒。那我就是这样w不过看到伏黑惠,就觉得去看很幸运。第一次遇见是人剪的23集,夕阳下只觉得美人如斯。他的眼睛如此碧色,那些灯火的映照,再温软也不过旧时光。那时候只是模模糊糊地想,美人是如斯的美人。“明月照积雪,朔风劲且哀。”那种低徊婉转的,古典的惆怅。

可有一天我想到,他像是一种古典,无论人的设定,还有更深沉的,一种气质的迷离倘恍。这足以配合《伊势物语》里的故事:男子吟咏和歌,说,那女子问我什么是露水。要是我也像露水一样,和她一起消失就好了。这是我所理解的,与伏黑惠相关特定的美感。人在茫茫的旷野中,无论怎样也不能消解的孤独。


 

再近一点说,可以到文野的男主。为什么不说名字呢,因为一些原因hhhh。不管怎么说首先他画的生动美丽,有一幕在蔚蓝的夜中,那一抬眼真像是月亮。再有就是所改写的性情的奇妙,反正像是很鲜妍可爱的少年。这样我可以坦荡地翻开中岛敦的《山月记》。“此夕溪山对明月,不成长啸但成嗥。”人和兽类竟然在异质的对视里,达成一种和解的转化。


 

结在这里好像有些突兀,也可说独特。可能因为近期在看一些作品,停在这里,也可以解释,算是朦胧的暗合。虽然隔着暗色的玻璃,在时光的磨洗里也可以自然生光,我所爱的和爱过的人便是这样。也许是多;而我觉得,也未必算多呢。亦有一些,一时难以想起,也并非是忘却。我深挚地爱每一次的擦肩,只是希望有一双永远澄澈的眼睛。

你说对不对?魏太子啊,人生如寄。

 

那么,一开始说美丽,结尾也应该是美丽。总之可以喜欢纸片人,还是一件快乐多过于痛苦的事情。也许我所喜欢的人都受到死亡的垂爱,也许关乎无穷的人的意志,或者是凛冽的艳,流动的美丽。对,是这样。说起来便只是美丽。

其实美丽也只是由于喜欢而已,或许喜欢也由于美丽。

入不言兮出不辞,乘回风兮载云旗。

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

 

你是多么美丽啊,希望你停一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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